“少爷少爷,这是好事啊!”
脑中灵光一闪,平贵面上一喜急忙拽住了谢怀谦衣袖。
走得匆忙的谢怀谦,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拽,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直直栽倒在地上。
“你拽你爹干嘛?活腻了是吧!什么叫好事!这种好事给你行不行,你娶那个母夜叉行不行!”
气急败坏的他稳住身形后,抬手照着平贵脑袋就是一下。
想到宋珍打少爷时的凶悍模样,平贵顿时就是一个哆嗦,吓得脸色惨白。
随后,他急忙咧出一个笑容,道:“少爷这真是好事……”
可话还没说完,脑袋又重重的挨了一下。
“好事?你再说这是好事?信不信我打死你!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来来来你给我说说,这哪是好事?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谢怀谦一口白牙几乎咬碎,跟平贵较起了劲。
仿佛平贵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真的打死他一般。
平贵急的脸颊通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事……
好事……
好在哪?
他恨不得自己多长几个脑袋,这样也不至于在这紧要关头想不出一个娶宋珍是好事的理由。
突然,他眼前一亮,猛地一拍手。
谢怀谦吓了一跳,冷眼看他。
“少爷,你想啊,宋小姐是个姑娘……”
“我呸,就她就她?姑娘?你见过一把大弯刀耍的威风凛凛的姑娘?你见过一坛十年梨花白一口喝完脸不红心不跳的姑娘?你是不是眼睛瞎?”
谢怀谦再次跳脚大骂,打断了平贵的话。
平贵无奈抹脸,擦掉脸上的唾液,拉住气急败坏的谢怀谦,“少爷,你先听小的说完行不行!”
谢怀谦一连深吸了三口气,这才勉强平复了心中的郁气,再次冷眼瞥他,示意他说。
平贵顶着谢怀谦不怀好意的目光,嘿嘿一笑,凑到他耳边抬手掩嘴小声道:“宋小姐是个姑娘,肯定学过并且遵从三从四德的,这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一旦她嫁给了少爷你,那么少爷你就是她的天。”
“有人敢忤逆天吗?到时候你不就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她!你指东她不敢往西,让她撵狗她绝对不捉鸡,这不是好事是什么?”
他这一番话,瞬间引起了谢怀谦的深思。
半晌后,谢怀谦摇头,神色有些凝重,“你说得对,但谢珍那厮不是姑娘!三从四德束缚不了她,我不敢冒这个险,我还是找我娘去吧!”
说着,他再次抬腿朝院子外走去。
这样都说服不了谢怀谦,平贵一时间头都大了。
一计不成,那就再来一计!
他眼睛咕噜一转,顿时计上心头,急忙追上谢怀谦,继续道:“少爷,就算三从四德真束缚不了她,那休妻总可以吧?我不信她不怕以后被人说三道四!到时候你就用休妻威胁她,不信她不从母老虎变成小母猫,到时候还不是任由少爷您揉搓!”
“嗯,你这有点意思!”谢怀谦当场停下了脚步,抬手抚摸下巴,认真的思考起了平贵的话,半晌后目光一沉,面露狰狞的道:“既然圣旨已下,估计是真的回天乏力了,既然如此我就顺水推舟,坐等母夜叉进门,到时候我就狠狠地收拾她!新仇旧恨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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