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验室回到房间,已经是下午了。
沈殊娇心里惦记着神农本草经上的任务,心里犯愁,她若是受宠还好,要银子开医馆不难,难就难在她在这府上连吃饭都要看人脸色。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得赶紧赚钱。
思索着,沈殊娇就想先出门去东巷难民街踩点,如果实在不行,她就在西巷这边的繁华地段先支个摊子赚钱,把钱赚够了才开医馆也不迟。
皇城虽然繁华,但东巷难民街道的景象却是沈殊娇如何都想不到的,这里地处繁杂,所有的地下赌庄都光明正大的开着,还有一些穿着艳俗化着拙劣妆容的女子站在街道一旁的烂尾楼揽客。
乞讨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沈殊娇实在不懂,这偌大皇城,竟然也会有这样一个三不管地带,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要想在这个地方开设医馆,并非易事。
沈殊娇继续往前走,巷尾倒是有一家建设十分豪华的赌庄,里面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外面有些赌徒因为欠钱不还被打得嗷嗷惨叫。
直觉告诉沈殊娇,这家赌庄并不简单,或许还做着什么黑心肝的生意。
她走进赌庄,这里面多是一些衣着华丽的富贵人家,也还有一些身穿粗布的普通百姓,沈殊娇四处环顾一下之后打算离开。
却听见一旁传来了一阵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在这哄闹的环境中,孩子的哭声异常刺耳。
沈殊娇顺着声音望去,正看见两个大汉手上拿着砍刀,将孩子用脚踩在地上,旁边还站着一个瘦弱的男人。
“你确定用你孩子的手来抵债?”大汉声音粗狂,手举着砍刀,似乎只要男人一点头,那刀就会砍下去。
瘦弱男人咬着牙,一狠心就道,“是,用我儿子的手来抵。”
眼前的场景沈殊娇觉得触目惊心,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告诉沈殊娇,这件事情她不能袖手旁观。
在大汉挥刀之际,沈殊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以一己之力挡住了那砍刀,她娇小的手握着大汉粗壮的手腕,目光凌厉凝视着大汉,她人虽比大汉矮了不只一个头,但她的气场却尤其强大,面对两个壮汉她毫无惧意。
“哪里来的小娘们,跑这里多管闲事来了,信不信我一并把你给砍了。”大汉骂骂咧咧的,想要把自己的手从沈殊娇手上抽走,他用了力,却丝毫没用。
沈殊娇将自己的指甲掐进大汉手腕中,有血从大汉手上流下,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依旧狂傲,“你他娘的到底是谁?赶紧放手,否则我真不客气了。”
沈殊娇红唇轻启,冷冽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寒气逼人,“放手可以,将这孩子放了。”
“你又不是这孩子他娘,他生死与你何干?再说,他爹都松口了,你在这里多管什么闲事,小心把自己的命搭进来。”
一旁的另一个大汉居高临下俯视着沈殊娇,话中都是威胁。
沈殊娇左手将银针从衣袖里取出,快速插到了两个大汉胸口处,大汉定在哪里一动不动的,她这才放手回头睨了一眼孩童的父亲,“你也配做父亲?”
孩童从大汉脚下爬出来,走到沈殊娇身边,一边抹泪一边扯着她的裙角。
“我们走!”
沈殊娇伸出手牵起小孩的手,刚走几步,却被一群人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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