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萧易渝上次说的,钟念就忍不住头皮一栗,挑起眼眸看了楚谦一眼,胆大地发问道,“喂,我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
楚谦冷眸剔了她一眼,“你从哪得到的狗屁结论。”
“从萧易渝身上总结来的啊,你看啊,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和穆安安旧情复燃了,现在他跟穆安安应该是和和美美了吧,又觊觎上我了,这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是什么。”钟念一本正经道。
还真是应了那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楚谦拨腿走到窗前,把窗户关起来隔绝掉外面吹进来的冷风,转过头,眸色深谙地盯着钟念,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道:“他或许是这种男人,但我肯定不是。”
埋着头拨弄指甲的钟念没能看到楚谦眼中的深意。
钟念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从床边下来往浴室走去,片刻后,又从浴室的门后探出一个脑袋来,冲楚谦讨好地展颜一笑:“出去记得帮我关一下门。”
……
萧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在酒店举办。
年轻时代的枭雄一个,老了后在康城也威望不低。
宾客如云,前来祝寿的人络绎不绝。
钟念当然还是来了,一个人嫌无聊,在桌上随便拿了一杯红酒,找了个无人注意的角落坐下。
无聊之余,给楚谦拍了几张宴会的照片发过去。
没过好会儿爸妈就来找她了,让她把给老爷子的寿礼拿出来,萧老爷子虽然已是耄耋之年,看起来依旧精神矍铄容光焕发。
在场的宾客认识钟念的人不多,而钟家在康城的地位也本就不高,能来参加宴会并被萧老爷子点名,稍有眼见力的人已经了然钟念的身份。
旁边的钟母催促着钟念献上寿礼。
钟念掀了下眼皮,向前迈了一步,走到老爷子面前,清甜一笑,“萧爷爷,我没有准备寿礼。”
宾客喧哗。
钟母钟父脸色一僵。
二楼的扶栏边,男人敛着俊眉,目光凝着下面被众人注视的钟念身上,她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礼服,和她的气质很相衬。
在众人准备看笑话并有人已经起言奚落时,钟念微微一笑,抬起细手轻轻拍了一个巴掌,侧面走进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把人群遣散开,中间留出一个宽敞的空地。
楼上的男人,隐约已经猜到了钟念要做什么。
有人搬来了桌子,笔墨,和两米长的卷轴。
钟念提起毛笔,在纸上毫无章法地乱挥了两笔,又是一阵喜闻乐见的起哄声。
钟念继续面色不急不缓地拿起毛笔沾了下水,片刻之后,纸上是五只灵动活现的仙鹤。
搁下画笔,身旁两人男人把画从桌上拿起来展示给了大家看。
钟念落落大方一笑。
她主修金融但擅长国画,这一点,萧易渝是知道的。
“好,好!”老爷子站起来首发鼓起了掌,宾客也跟着一起鼓掌。
在有人想套近乎之前,钟念已经先一步退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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