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坐下,戴妃问道:“茵姑娘,喝什么酒?”
凌茵茵随意道:“就啤酒吧。”
“喝啤酒怎么行?女士应该喝红酒。”
那个叫安东尼的假洋鬼子,从凌茵茵出现开始,眼中的垂涎之色一直没有消失,此刻连忙献殷勤。
“waiter,来一瓶拉菲。”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没有了大拉菲,只有小拉菲。”
凌茵茵秀眉轻皱,说道:“安东尼先生,不需要红酒,我们就喝啤酒吧。”
“像您这样美丽的女士,怎么能喝啤酒呢?那显得我们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安东尼铁了心炫富,要用财富获得美女的青睐。
“江大耙子,你少给老娘装逼,我家宝贝说喝什么就喝什么。”
戴妃脾气火爆,一句话呛得假洋鬼子下不了台。
高庆觉得有意思,假洋鬼子竟然有如此搞笑的外号。
江大耙子偃旗息鼓,戴妃发话了,他再敢哔哔就要挨揍。那火爆妞武力值惊人,一般男人只有被踩的份,江大耙子没少领教。
那个杰克看见凌茵茵时,一样动了心思,但他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喜怒不形于色。便一直面带微笑,似乎是谦谦君子。
“兄弟,初次见面,我敬你一杯。”
杰克端起酒杯,对高庆说道。
“不好意思,我要开车,不能喝酒。”
杰克的眼中闪现一丝阴霾,掩饰的很好,却没逃过高庆的神识。
“高庆,你喝吧,一会叫代驾。既然都出来玩了,就尽兴。”
高庆微笑道:“老板发话,我只能遵命。”
杰克脸上露出戏谑的表情,说道:“兄弟,打工不容易啊。老板随便一句话,就要老老实实,唯命是从。”
高庆懒得跟他计较,附和道:“是啊。”
凌茵茵见高庆受挤兑,便不高兴,斜睨了戴妃一眼,意思是你都找来些什么玩意儿。
戴妃有些尴尬,打圆场道:“茵姑娘,我们去跳舞吧。”
这时场内音乐有些疯狂,许多男女情不自禁扭了起来,渐渐气氛高涨。
凌茵茵喝了几杯酒,被戴妃强拉着进了舞池,两人先是缓缓舞动起来,随着鼓点节奏,动作逐渐放大,舞姿劲霸,青丝飞扬。
两个女人本就艳压全场,这跳起热舞来,那叫一个惊艳。旁边的人都被两女感染,女的想斗舞,男的想揩油,将两女围在中间,群魔乱舞。
高庆端着酒杯,静静地看着跳舞中的凌茵茵,真没想到,在她看似冰冷的外表下,居然藏着一座小火山。这若是被公司里的人知道了,恐怕大跌眼镜,直呼不可能。
“兄弟,收收心吧,癞蛤蟆是吃不到天鹅肉的。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安东尼端着酒杯,教训完高庆,一饮而尽。
高庆哑然失笑,这厮若不是凌茵茵的朋友的朋友,他不介意一耳巴子呼过去,让他知道什么叫说话欠揍。
两女跳的浑身发热,便回到座位上,喝冰啤酒降温。
“高庆,你怎么不跳舞呀?”凌茵茵脸蛋红扑扑的,额上带着汗珠,更显得风情万种。
“呵呵,很少跳,找不到感觉。”
“来,我陪你玩,一会就有感觉了。”
“不用吧?”高庆对跳热舞实在没兴趣。
“美女,哥哥来陪你玩。”旁边卡座上,一个头顶一撮毛,周边剃得光溜溜,裸露的胳膊上全是纹身的男人叫道。
一边说,一边站起身走过来。
凌茵茵瞥了他一眼,不认识,不理睬。
安东尼挡在一撮毛面前,说道:“朋友,你这样不太好吧?”
“滚开!”
一撮毛一把推开安东尼,一边去抓凌茵茵的胳膊,一边调笑道:“美女,陪哥哥玩玩呗。”
凌茵茵吓着了,条件反射地躲在高庆身后。
嘭——
高庆一脚踹在一撮毛大腿根部,后者立足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特么的,敢踢我!兄弟们上,嫩死这王八蛋。”
一撮毛疼的站不起身来,坐在地上叫道。
那边卡座上四个男人,见一撮毛挨了踢,勃然大怒,一起冲过来。
杰克和安东尼吓得朝旁边一躲,四个男人正好冲到戴妃面前。
这妞一阵兴奋,长腿一摆,一个勾腿,将最前面那个男人勾了个狗吃屎,稀里哗啦撞翻旁边人的酒瓶酒杯。
这种地方本来就是惹是生非的场所,酒吧里其他人见真打起来了,跟打了鸡血一样,强势围观,还有人在喊:“小妞,你那长腿真够劲,哈哈哈……”
后面三人见同伴吃亏,管她是不是女人,揍了再说。
一拳带着劲风直冲戴妃面门,也不顾这张祸国殃民的脸蛋会不会破相。
戴妃左手一拨,将那拳头带偏,身体右转,右拳狠狠砸向对方太阳穴。
砰——
一声沉闷的拳肉击打声传出,连酒吧里劲爆的音乐都掩盖不住。
这出手的男人瞬间躺地,惊爆了酒吧里许多眼珠子。
后面两个男人见这女人凶猛,随手操起酒瓶子就砸。
戴妃起右高鞭腿,一脚扫掉那人手中酒瓶,再侧身一个后踹,高跟鞋的尖锐后跟,狠狠地撞击在对方肚子上,看着都疼。
轰——
这一脚势大力猛,生生将人踹飞出去。
“好!”
“厉害!”
“偶像啊!”
“又漂亮,又能打,不行了,哥们石更了。”
……
酒吧里围观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为戴妃叫好助威,还有调戏之语。
顷刻间放翻三个男人,剩下一个花格子衬衫吓着了,丢下手中酒瓶,虚张声势叫道:“你别过来。”
花格子衬衫认怂,让围观群众大失所望。
有人便叫道:“尼玛是不是男人,劳资如果能被美女弄趴下,也不后悔。”
“那你上撒,你龟儿子光说不练。”
“劳资没练过,遭不住整。听说你练过拳击,上去试试。”
“滚尼玛的,没事找挨揍,劳资没病。”
……
戴妃干翻三个男人,吓得剩下一个花格子衬衫不敢出手,一时间意气风发,咯咯娇笑:“一帮子烂货,还敢调戏老娘。不给你们点厉害,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又对凌茵茵挤眉弄眼道:“怎么样?你还说不说我野蛮了?关键时刻还得我来保护我的小宝贝啊。”
一撮毛躺在地上,被冷落了半天,这时候叫道:“臭娘们,有本事别走,劳资打电话叫人。”
凌茵茵看着高庆,问道:“咋现在变成戴妃的事了?”
高庆笑道:“他们脑子有病,连敌我主要矛盾都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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