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赵山河,你这消息来源可靠吧,别等一下我踹开了门,看到别人在办好事,那我可就长针眼了!”易禾一边开着小风火轮摩托一边回头问躲在她身后伤心万分的大男人。
“怎么可能会错,我是亲眼看见她走进房间的,里面还有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扑上来就对她又啃有亲的,那可是我老婆!”
赵山河气愤难当,易禾甚至感觉到,他喷在自己衣领子上的气息都带着辣椒般的怒火。
第一次去帮自己的男闺蜜捉奸,易禾兴奋难当。不禁加快脚下的油门。
“他们关上门我才来找你的,肯定不会错!”
易禾听后点点头,但是却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她又回头问:“那你当时怎么不冲进去?”
“……”
身后一下子安静了下去,许久才传来诺诺的声音:“……因为我怕。”
想来一个一米八大个子的猛男,在身后戳着手指委屈的说“我怕”,那画面简直恶寒,易禾一个哆嗦,手下一滑,车身剧烈的摇晃了起来,伴随着两人的尖叫声,“砰”的一声,撞上了前面正在等红灯的路虎。
跑已然是来不及,驾驶座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一个带着黑色墨镜的男人走了下来,他看了看自己已经凹下去了的车屁股,摘下眼镜一脸戏谑的看向易禾两人。
“这——”
“我们赔!”
赶在男人开口之前,易禾赶紧扔下自己已经变形的小摩托乖巧的说道。
男人满意的点点头,挑着眉头看向她:“那——”
“那能不能少赔一点啊,你看,我们的车也损失惨重啊。”
易禾知道自己的小破摩托不能跟人家的路虎比,可是——
她回头猛地踩向身后赵山河的脚,愤恨的说:“都怨你,催毛线啊,赶紧跟人家说对不起,我们好赶紧走啦。”
段逸晨眉头挑的更高,也不看呆愣愣给自己鞠躬道歉的男人,目光紧锁一旁皱着眉头,看起来为难万分的易禾。
“小姐,我现在可以说话了么?”=
“啊?”听到声音,易禾才像是刚刚注意到男人般,非常大度的说道:“哦。可以。”
“你不会以为,把我的车撞成这个样子就可以走了吧?”男人摘下自己的皮手套,也不抬头,一副你们看要怎样的样子。
“我们不是已经道过歉了么?”
听到男人的话,易禾无辜的反问着,而此时的赵山河再也发挥不出他一米八大个的优势,躲在易禾的身后,比她还像个姑娘。
“易禾,我们快走啦。”赵山河在她的耳后悄悄地说着。
段逸晨见此,更是一脸惬意的靠在身后的座驾上:“道歉这么有用?那世界上的杀人犯不是都不用坐牢了?”
“那你想怎样?”易禾知道自己今天碰到了个难缠的,怪自己倒霉,哦不,是怪身后那个倒霉的,连带着自己今天也要破财!
她看到对面的男人上下扫了扫自己,然后一脸嫌弃的给了一个很“贫民”的数字:“维修费,一万五,其他的我就不要了。”
段逸晨本不是差个维修费的人,只是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一副赴死又无赖的模样,他就起了想要逗逗她的心。
“一万五?”易禾瞪大了眼睛拔高了声音,“你怎么不去抢?”
“易禾,你先答应他了,我们要快点走啊。”赵山河还在她的背后吹气。
易禾却一眼瞪了过去:“他一万五,你二百五?这钱你给?”
“那我们不是现在着急要去……你先答应他啊,之后再处理呗。”赵山河焦急的说着,还时不时的冲她挤眼睛。
易禾知道他急,可是她也不能为此就折了一万五啊,对于一个每个月只能拿三千块的小文员,那对她来说可是个天文数字!
思忖良久,易禾再次抬头时,一副商量的口吻说道:“我们现在有急事要处理,要不这样吧,你看我们的车子也被你撞坏了,你先送我们去办事,然后我们再谈这个维修费的事情。”
“呵!”段逸晨听见易禾的话觉得好笑,一个撞了他车的人还敢要求他开车送他们去办事,“怎么?急着去捉奸啊。”
听到段逸晨的话,易禾急忙回头去看身后的男人,果然赵山河已经垮下来了脸,满脸世界都放弃了他的样子。
易禾怒了,回头瞪向面前的男人:“你老婆才要捉奸!”
段逸晨看着面前冲着自己咆哮的小女人,一下子黑了脸,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过话!
一步一步逼近,从牙缝中挤出声音:“你再给我说一遍!”
看着面前男人一副要吃了自己的表情,易禾怂了。其实,她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普通人,面前的男人她虽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是他那辆路虎的车标她还是认识的,她知道那个很贵,他的一辆车有可能就是她一套房子的钱。
但是,她也知道输人不能输骨气,像这种有可能要赔钱的情况下,她也是坚决不可能承认自己是错的!
“我,我是说,捉奸怎么了,捉奸起码还说明我们是名花有主的,看你这仪表堂堂,印堂发黑的样子,估计是情妇太多,帽子也太多,带不过来了吧!”
段逸晨此时看着前面跌得不休的小嘴,恨不得用他那被撞坏的路虎给堵上!他低头看看她胸前的牌子,好笑的说道。
“你叫易禾是吧。”
听到男人的话,易禾一下子顿住了声音,顺着男人的视线,猛地抬手捂住了自己胸前的胸牌,愤愤的说道:“流氓!”
段逸晨不在意的摇摇头,只是嘴角噙着笑意,抱臂看向她:“我也不跟你啰嗦了,你看这件事怎么办吧。”
“……”
“……”
易禾此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而赵山河此时更是怂的躲到她的身后当孙子,还时不时的拽着她的袖子,小声的嘟囔着:“易禾,怎么办,我们要快一点,要不就赶不上了!”
身后好闺蜜的话和对面男人戏谑的表情让易禾心烦不已,索性也就破罐子一摔。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段逸晨看着面前视死如归的女人,再次笑出了声,他提出了一个很中肯的意见。
“那就这样吧,你现在也没有钱,你可以给我写个欠条,然后我送你们去你们要办事的地方!”
易禾低头看着那辆被撞毁的小摩托,再看着身后一脸祈求的闺蜜,她一咬牙:“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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