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的向后退了两步，下一秒胖男人已经钳住我的脸，他的食指和拇指狠狠用力，几乎是想将我的脸捏碎。

“跟你妈妈一个样子，都是下贱胚子。”他手上的力道一甩，便将我狠狠摔在了地上，我趴在地上，能感觉到口腔里腥甜的味道。

“龙叔……”余弦已经从地方爬起来，她随手在额头伤口的地方抹了一把，拦在了我的面前。

我只能看到余弦的背影，却让我生出一股勇气，我一把从地上爬了起来，冲到龙叔的脚底下一把抱住龙叔的脚，“姐姐，你快走，你快走。”

“哈哈。”龙叔的笑声格外敞亮，却没有踢开我，“这女娃比她妈有点骨气，可惜了。”

正当我使出全身力气要抱住龙叔，不想让龙叔伤害余弦的时候，余弦的话却让我愣住。

“龙叔，这孩子真不是你要找的，你要是真的喜欢这孩子，只要红姨答应，就能把人送过来，龙叔要的人怎么会不给呢？”

余弦要把我送给这个龙叔？我不要，我不要留在这里。

我松开龙叔的脚，刚准备从地上爬起来，便被龙叔一脚踩在了地上，咚的一声牙齿磕在了地上，我趴在地上没法动弹，真真实实的感受到被踩在脚底下的感觉。

“人我留下了，你可以走了。”龙叔脚上微微用力，“给你们红姨传个话，跟我作对的人没有好下场，让她好好想想。”

“姐……姐……”我极力伸手朝着余弦的方向，却没能看到她的脸，便听到她脚步离开的声音，余弦把我一个人丢下来了。

直到余弦离开，龙叔才松开脚，重新坐回沙发上，瞥了我一眼，“你们俩把她带去洗洗赶紧，太脏了。”

两个小姐姐过来一左一右将我扶起来，我的眼神还看向余弦离开的方向，眼眶里的眼泪就快要控制不住，余弦真的走了。

被折腾一番，洗澡换衣服，两个小姐姐在我脸上涂涂抹抹，我全程红着眼睛一句话都没有，对两个小姐姐时不时问我的话也不回答。

重新被带回龙叔面前，我仇恨的盯着眼前的胖男人，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要出血来。

“确实漂亮，可惜了，要是大一点……”龙叔细细打量着我，用着一种我不懂的眼神看着我，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可惜了。

我感觉自己像个布娃娃，就像在家里的时候给枕头穿衣服一样，任由别人摆弄，镜子里面的人不是我，而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坐了很久的车，被带到一个陌生的房子里，七岁的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房子，到处亮晶晶的好像都在闪闪发光，我被这奇异的环境吸引，反倒忘了害怕。

龙叔在一扇玻璃门前停下，“带她进去。”

其中的一个小姐姐牵着我的手走了进去，玻璃门后有许许多多小姐姐，我进去的时候，大家看我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和好奇。

“龙叔的人，别乱看。”牵着我手的小姐姐凶巴巴的说道。

房间不大，却挤满了女孩子，大家年纪都不大，我却是最小的那个。懵懵懂懂的被两个陌生的小姐姐牵着上了楼梯，抬眼看时被吓到。

我们站着的地方是个站台，台下全是各色各样的男人，我被那些男人的眼神吓得抓紧小姐姐的手，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们。

从台边缘走过的时候，有男人伸手过来抓，一个小姐姐身上裹着的衣服被扯下，瞬间裸露的站在那里，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台下瞬间兴奋了起来，他们口里喊着我听不懂的话，一张张面孔也扭曲起来，让我突然觉得恶心。

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台的时候又被带走，和我一起的还有三个年纪比我大一点的女孩子。

我们被带到小房间里，里面沙发上坐着四个男人，一个个挺着大肚腩，油光满面。

我们分别被其中一个男人扯到身边，这时我才看到墙上的大电视放着的正是台上的情况，一个个衣不蔽体的小姐姐。

“这女娃多大，这么小价格这么低，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可听说人是道上龙叔带过来的，能有什么问题？”

“龙叔的人？那怎么会在台上？”

……

我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听着他们的谈话，身体忍不住的发抖，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恐惧，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一只粗糙的手对我上下其手，我恐惧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突然听见一个细小的哭声，是刚刚一起进来的女孩子。

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我伸手就要推开搂着我的男人，彻底反应了过来，这些人都是坏人，我不要在这里。

我小小的力气哪里能敌得过这个中年男人，张嘴便咬在了这人的手臂上。

“啊！这女娃咬人！”被我咬的中年男人叫嚷起来。

“哈哈哈。”剩下的几个人却笑了起来，笑声中夹杂着细小的哭声，格外渗人。

我用尽全身力气咬着这人，不管不顾就是不愿意松开，很快便感觉到血流到嘴里，不知道是谁的血。

“痛痛痛！快点帮忙啊！”男人叫嚷着。

一阵慌乱下来，我被扯着摔在了地上，仰头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几个男人，其他女孩子缩在角落只敢小声哭着。

“没人教你规矩？”被咬的男人凶狠的盯着我，却没有动手，似乎在忌惮什么。

“你怕什么？”旁边的男人说道，“竟然进了这个房间就是我们的人，我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留条命就好了，你不动手我可动手了。”

被咬的男人没再说话，说动手的男人真的伸手将我从地上提溜起来，嘶的一声身上的衣服被撕开，像是个破娃娃一样被狠狠丢在了沙发上，那个男人压了上来。

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拳打脚踢的想摆脱这个男人。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狠狠摔在墙上，几乎是要砸出一个大洞。

“姐夫，你们真会玩。”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对我动手的男人也停了下来。

2017-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