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宋千龄溃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在男人前。
“没事。”男人罢罢手就在下一个转角消失了。
然而宋千龄仍处于震惊状态目光追随着男人,这人不就是人贩集团老板的儿子余佑!
她害怕地后退几步扔下购物车急忙拨开人群尾随着余佑。宋千龄有些手忙脚乱好多事想干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宋千龄一股劲地冲上前抓住了他。
余佑吓了一跳快速地转向后方愕然地看着宋千龄。
“你的外套被购物车划了一道油迹。”说完宋千龄上前就要帮他扒下外套。
吓得余佑防御性地十字交叉护着自己:“不用了。”
“要,我心里会过意不去!”宋千龄态度强硬走向前开扒,最后余佑拗不过也不想在大庭广众拉拉扯扯就把外套脱给她了。
“我拿去干洗店帮你洗,完成后再还给你。所以……”她机械地拿出手机尴尬地递上自己的加好友二维码:“加一下吧!”
余佑不耐烦地掏出手机扫了扫码递给宋千龄检查后便离开。
宋千龄先把外套拿去干洗店然后打电话通知李奕危险人物已经出现了。李奕叫她不要轻举妄动但宋千龄手中关于余佑的信息少之又少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从朋友圈入手。没想到余佑屏蔽了自己。
宋千龄泄气地坐在干洗店门口,估计他爸被抓心情肯定不好,想要靠近他的话就更难了。
第二天趁着没课宋千龄马上约余佑把外套还给他。
于是他们约在一家画室门口交还,正好宋千龄最近在这家画室进修画工,她接到余佑电话赶紧摘下围裙跑出画室。
凛冽寒风吹袭她凌乱的发丝,刚才走太急忘了穿外套就冲出来了:“在隔壁的洗衣店。”说着宋千龄带路走进洗衣店拿出单据接收衣服后正式物归原主。
彼时宋千龄的电话响起大意是催促她快点回来,在旁边的余佑也听得到了。
他接过袋子瞥了一眼确认是自己衣服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开。
而这次宋千龄彻底没有喊住他的立场,失望地看着他消失眼前。
之后一段时间宋千龄再也没有遇到余佑。
某一天,余佑去超市经过这家画室不自觉地推开门走进去。
独自浏览放在地上的图画,他缓慢迈步眼光随即被锁住在角落的画上。余佑半蹲着凑脸近看。
见状店员快步向前进行介绍:“这是我们学员画的人物素描。”
余佑默默点头。
店员侧眸看了看余佑又将视线转到图画惊讶道:“这是您本人吗?”
余佑尴尬地笑了笑。
“您是千龄的模特呀?”店员继续套近。
昨天她不正是从画室跑出来隔壁洗衣店拿衣服吗?而且接电话时隐约听到千龄这个名字。
“我不认识她。”余佑坦言,上周才第一次见面可作品的落款日期是上个月。他那时还在外省常驻。
彼时宋千龄推开大门走了进来不经感叹外面的风太冷了差点就把脸吹成面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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